好多景象
現在記一記吧,再拖下去,就會忘記很多了。

‧在倫敦的歐巴桑導遊阿姨笑點:咆嘯山莊(請發音爆笑)、史卡拉=學者(由獎學金的英文而來)
‧大草原上練習,太陽很大天氣很好。法號很閃耀。
‧去爬作家的座位,最後陳怡儒跑下去錄影的背影很像是某種小車。
‧第一場夏日爵士音樂會,在從倫敦回來的隔天,雖然吹的不好,觀眾還是從頭到尾都給我們掌聲,
    幫我們打拍子。
‧DEWAR酒廠MINI TATTOO,像是鄉村的活動,開場還有動物暖身,
    閉幕時是穿過風笛隊,像平常的空虛軍人一樣,我很開心,一直笑,打小鼓的爺爺還會偷偷讓步,
    那天天氣很瘋狂,剛開始超熱,卻突然下雨,然後又很熱,而且我們的司機迷路。
    閉幕後有交流時間,雖然下雨了,還是有一些人留下來,我跟小咪還有蔡蕙欣是交流人,
    很自嗨的吹了LABAMBA,雖然我出錯地方,自己去抓小朋友問說would you like to try?
    然後我的吹嘴被至少五個小朋友吹了,其中還有直接吃了我的法號的,很短可是很好玩,
    用給的餐券換了一個爆炸MUFFIN跟一杯紅茶,回來時紅茶只剩五分之ㄧ,很可怕。陳怡儒的腰快斷了。
    酒廠那次很開心很好玩,像野餐一樣。
‧開場前都會有上流社會經過,後來才知道可能是哪裡的王公貴族,
    但跟施亭宇一起用中文嘲笑她們的品味是最好玩的

‧最後一天,俄羅斯法號給了肩章,上面有EMAIL跟俄文,無法理會他們總是以為我們會懂俄文
    在休息室一樓等出去時,還有個奇怪的俄羅斯,以分贓的模樣左顧右盼後給了我布章,還對我點了頭示意,
   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
‧去找俄羅斯人拍照,可是他們英文太敗破,我手語加英文跟他講說我吹這個,他還是把法國號遞給我,
    我們研究大概是只要聽不懂,他們一律把樂器遞給你
‧研究俄羅斯的可笑動作,施亭宇說不管他長的再帥再好看,一想到他是做那些動作的,瞬間就很爆笑。
    八里東有個先生據土豆推估慢蹲的動作就是他想的,因為他屁股總是最翹。
‧俄羅斯人單看其實都還好,可是三個以上站在一起就會覺得畫面很帥,莫名。
‧好喜歡波士頓的打擊,還有SOLO時總是很兇狠的拿破崙先生與大鼓大叔,SARAH首席。
    也只有我跟施亭宇會一起哀悼章魚男與SARAH
‧聯隊的有一些人都很好笑,可是沒機會認識,有一次在遊覽車上,對面長的像義大利的叔叔,
    很激動的指指自己又指指我們,還以為我們看的懂唇語,其實我跟施亭宇一頭霧水。
‧在STAND BY旁邊經過一個黑衣服軍人,一直對著我們這邊講話,轉頭去看又沒人,
    就聽到他很誇張的說:no one's talking to me?! 沒有,先生,我們真的沒有在跟你講話。
‧空虛的軍人,也就是只在閉幕時舉槍穿越我們的那些軍人,在最後一天想要搏版面,跟我們每個人都擊掌。
‧千里達人其實都很好,只是比較直接
‧跟千里達照相不能在暗的地方(施亭宇:在黑暗中跟千里達拍照會有危險)
‧阿曼人很喜歡阿潘,自己去找他聊天、拍照、換徽章
‧我在最後一天一直跟JAMMIE小朋友聊天
‧小C一直說機車小弟OLIVER很帥
‧走捷徑樓梯時,總有很多聯隊的在抽菸,後來我終於敢跟他們點頭微笑。
‧每個英國人第一次見面遇到你一定是先問:How have you been here? 再來是天氣。

‧第一天到愛丁堡,行李疑似不見,真是太可怕了。
‧最後一天天氣是最好的一次,遠處的海都清晰可見,天空還是清朗有雲,好的令人想掉淚。
‧最後一天的遺憾是最後司儀先生依舊沒能打舌,小號還是破音,燈光先生亂打燈
‧最後一天閉幕,走出去後大家都在大喊,千里達的鼓聲響起,俄羅斯人開始雄壯威武的軍樂,
    一路走走走,又哭又笑,很開心,很難過。
‧有一陣子天氣非常之冷,跟台灣的冬天差不多,晚上閉幕時會一直發抖,由此可知隊服一點都不保暖
    星期六晚上的煙火配上音樂總是很感人,有一天下了蠻大的雨,在第一場時我們已經淋濕了,那幾天特別冷,
    第二場閉幕看煙火時,已經抖到無法抑止,煙火全都浮在霧上,什麼都看不到,只看到滿天的紅光或黃光或綠光照亮。
‧我一個月以來的睡衣都是CASHMERE毛衣加短褲
‧學校很多花痴與三八,令人痛苦。
‧我有WHITAED買茶強迫症
‧識別證聽說一張一百英磅
‧在宿舍起居室大家坐在地上圍著電腦看交響情人夢
‧謝謝HOLLY跟司機先生
‧第一次正式預演,走出場觀眾的掌聲與閃光燈是我首次感受到我在表演,會有很多觀眾期待進來欣賞的表演。
‧謝謝所有來看我們表演的人,謝謝所有幫助我們的人,謝謝樂儀旗隊,謝謝阿潘,謝謝忠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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