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天時從口中飛出的細絲


今天跟學妹聊了很多。
人生是由什麼組成的呢?
命運?機緣?巧合?環境?個性?

陳黎說人生不如一行波特萊爾。

楊牧說你的心情我想我知道,
當人生是以旋轉的方式不停向前,眼前的景色重覆又眩亂,
可是你始終是在向前的,
停止不下來的紅鞋,
已經不知道轉的角度是否完美,以及前進的路線是否平直。

我想我知道你的心情,
當往前的每一步都是冒險卻都要堅定,你必須假裝很鎮定,
可是小孩會害怕走上錯誤的路,
那遙遙的、遠目不盡的長路,
誰不想走平坦的捷徑呢?
只有Robert Frost吧。


親愛的,
一封信是什麼呢?
是我現在對你的祝福、對你的執著以及依戀,
現在喔,
就是我們還在呼吸、還在自以為思考的現在,
沒有什麼比現在更真實了,
我現在的感情也是。

人生不如一行波特萊爾,大概是因為波特萊爾寫出了現在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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